[皮水]玩笑话（上）
第一人称双向暗恋小甜饼
"哎，Gerard，今早说的都是玩笑话吗？"
Gerard被Sergio突然这么一问搞的有些摸不清头脑，他赶紧移开视线，抓了抓脑勺。
"当…当然Sergio，今天是愚人节，我们都在互相开玩笑对吧。"
他等着那个人再说些什么好让这个话题赶紧过去，但Sergio迟迟没有说话。
Gerard转过头，Sergio正看着球场出神。
"啊…也许是吧，我们该去训练了。"
①我偷偷看了眼Sergio，队伍左边，实际上我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偶尔我们会发消息，我知道，我真的很想他，现在他就站在我身旁一米开外的位置，头发扎在脑袋后面，如果不是教练吹哨子，我的眼睛都要移不开了。
Alba戳了戳我的胳膊，示意我听教练说话。
刚得知我和他都入选大名单那天，我甚至激动得睡不着觉，我想要给他发条消息说点什么，但迟迟没有勇气发给他。
"嘿Sergio，得知你也入选了，虽然这是意料之内的事，干的不错伙计。"
我把这句话存在对话框里，好像这样他就能收到一样。
Sergio并没有和我分到一组，而是和Busquets在一起，这让我有些懊恼，但Busquets很好说话，所以中午休息的时候也许可以和他商量交换一下。
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
我喜欢Sergio，当然不是Sergio Busquets，说明白点大概在青训营的时候我就对他抱有好感，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俩已经步入中年，在敌对球队踢了好几年的球了。
感谢老天，Sergio和我都是踢后卫的家伙，这让我有足够多的机会和他接触，实际上我也这么做了，但效果不太好，他总是对我骂骂咧咧的。
"Gerard，回到你的队伍里去，你摇头晃脑的样子像个傻子。"
"Gerard Pique？如果说这是我们踢得最差的一次，那我宁可我们一直踢得这么差，可以一直赢得胜利。"
好吧，我承认我说这些话有故意引起他注意的嫌疑，但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别的共同话题，好像我和他的世界里，交叉点只有足球，抛开这一点，我和他几乎没有交集。
现在他正在做热身运动，真的，他小跑的样子都那么好看。
②我本以为那个家伙至少会发条信息给我，但没有，我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什么。
我承认我喜欢Gerard，我曾经一度认为他对我也有点儿意思，这样看来完全是我想多了。
第一天集训，我特地来早了点儿看看能不能单独碰到他和他聊聊，但他来的太晚了，我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那家伙，我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现在留的短发也算清爽，憨憨的，还蛮可爱的。
站队的时候他总是往我这边看，我猜想他要么是想嘲笑我的长头发，要么就是在走神，他有这个毛病。我和他不一样，无论是训练还是比赛，我都会全身心的投入，不给自己开小差的机会，所以我很快就不知道他在干嘛了。
我没有和他分到一组，还挺庆幸的，不然我一定没有办法好好训练，之前在国家队的时候我和他一起训练，我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
我不知道为这么这个连驾驶证都被吊销的家伙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但是他总是那么可恨，比如现在，他和Alba正在进行双人训练，可他就是不好好做自己该做的事，总是和Alba有一下没一下的打闹。
我发誓，我纯粹出于队长精神，绝对不参杂半点儿个人情绪，所以我走过去，提醒他专心训练，并且夸赞了Alba做的很好。
他立刻就安静了，然后和Alba继续进行双人训练，这让我很满意，要知道他是来这里踢球的，不是和某个人打情骂俏的。
好吧，其实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球员之间打闹在正常不过了，但是他和别人做这些事就格外刺眼，我忍不住想要制止。
Alba很好说话，也许我可以在午休的时候以看管Gerard好好训练为由和他交换一下搭档，这完全没问题，于情于理。
我走神太长时间，Busquets已经无聊到自己绕杆跑了，我向他道了歉，把瑜伽球推过去帮他压腿。
③我完全不明白Sergio为什么要发那么大火，特地跑过来兴师问罪，就因为我在Alba身上锤了几下，他是不是喜欢Alba？
我猜想不可能，是绝对不可能，我以我140的智商打包票，Sergio不会对Alba感兴趣，他会夸Alba完全是为了气我。
这很正常，放到Sergio身上，他对待别人都很好，唯独对我，仗着我喜欢他。
行，他大概不知道我喜欢他，我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那就因为我和他是敌对球队，而且都是踢后卫的。
好吧，我实在想不出来合适的理由，对于他的行为，那样对我的态度。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讨厌我，虽然我跟不想承认，但这大概就是事实。
事实总是让人感到残酷。
我一瞬间感到心情差到极点，这也不错，我专心于训练，终于不再把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了。
很快就到午间休息了，我打算先去冲个澡再去吃饭，身上黏糊糊的让我很不舒服。
我正在脱衣服，有什么人进来了，当时我正在脱裤子，抬头正好看见Sergio在脱上衣。
"嘿…嘿Sergio."
我刻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点，Sergio的肤色很好看，比小麦色再浅一点，那些纹身像什么密码，覆盖在他的肉体上。
"别这么客气Gerard，搞的像第一天认识一样。"
Sergio脱下短裤进了浴室，我偷偷看了眼他的背影就赶紧移开视线。
上次和他一起洗澡已经是几年前了，有时我会在梦里梦到这种场景，拜托，我这不是什么臆想，我只是在脑子里倒带而已。
我挠挠脑袋，跟了进去。
Sergio在靠里的位置洗澡，我选了个稍微靠外一点儿的，中间隔了几个挡板。
"站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因为你洗澡训斥你。"
他把洗发露挤到手心里，搓了搓，然后揉在头发上。
那些头发没有了发带的约束，顺着他的耳边垂下，Sergio闭着眼睛，微微昂头，刚训练完脸颊还红扑扑的。
该死，我的下半身甚至有反应了，我转身面墙，背对着外面，防止再进来什么人看到，这很羞耻。
我挤了点洗发露，胡乱地抓了抓脑袋，打开淋浴试图让自己消停一下，深吸两口气，刻意把水温调的偏凉，还算有效。
我把脸埋在掌心里，站在凉水下，只要我一想到我旁边洗澡的人是他，我就没法平静。我睁开眼睛，Sergio已经在擦身子了。
我找不到语言去形容Sergio现在的样子，一头金发湿漉漉地垂在耳朵旁，身上都是亮晶晶的水珠。
他让我想到那些神话里女神该有的样子，但实际上他又是个男人，还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他把头转向我，我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我感觉我的脸一瞬间火辣辣的。
"放快点Gerard，除非你想吃凉的。"
他裹着浴巾从我身边出去，消失在拐角处。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才反应过来我刚刚在和Sergio Ramos一起洗澡。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还有机会，我不断地告诉自己。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关了水，胡乱地擦了擦身子，裹着浴巾跟了出去。
④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但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我本来想先吃饭等一会再洗澡的，我的肚子都饿扁了，差一点儿我就要啃地上的草皮。
我已经朝酒店的的方向走了一些距离了，Busquets问我中午想吃些什么，我正准备回答他，转头恰好看到Gerard往更衣室的方向走。
"抱歉，我想先洗澡再吃饭，我的头发很不舒服。"
我装着样子抓了抓头发让它们看起来乱一点，Busquets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就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等Gerard进了更衣室，我才开始往那个走，防止别人认为我是为了他才去洗澡的。
虽然这么说也没错。
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在脱裤子，没有看到我，更衣室里没有其他人，他抬头时我正好对上他的蓝眼睛。
我时常会想起他的蓝眼睛，比如天足够晴的时候我会想，"这天蓝得像他的眼睛一样"。去海边度假的时候也会想起他，我甚至会和其他蓝眼睛的人对比，"他的蓝色没有Gerard的好看"。
我不否认，我对Gerard的情感已经涉及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了，我喜欢他，或者说我爱他，但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表达这份心情，一直以来我和他的关系不佳，我俩总是吵架，无论是私下还是公开场合。
我抛开这些奇奇怪怪想法的时候，Gerard正把脸埋在手心里淋浴。
他刻意挑了个离我比较远的位置，大概是不想和我说什么，这么难怪，我今天上午刚训斥过他。
他站在那里，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像只小熊一样。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他可爱的过分。
我有些难过，他现在对我的态度，这是我咎由自取。我擦了擦身子，提醒他该洗快一点儿以后就离开了。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回到和他在青训营的时候，如果那个时候我就告诉他我喜欢他，会不会现在我俩早就在一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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